09-20-2019 育家小姐,贝勒血脉(XVI)

不知很多人是否已经听说,很多有关上海的完颜育家爵位的争议在于我方敏(育靓丽)是否是上海完颜育家的血脉。其实,据说安徽的完颜育听说过上海的完颜育家的女儿育融是嫁给了上海富豪宁波方家的唯一孩子,我方敏就是这个上海富豪宁波方家的当代继承人。育融是我的曾祖母,她的丈夫方历其是我的曾祖父。育融丈夫方历其的父亲方治兴因为是放弃了他当时已有的所有婚姻家庭后,才再娶了我的曾曾祖母(明朝皇帝的小孩朱家玉女),所以我的曾曾祖母所育的孩子方历其是宁波方家方治兴的唯一孩子。据说宁波方家和上海完颜育家是在1911年才有了联姻关系的,宁波方家在这之前从未和完颜育家有过任何通婚关系。(*目前只有贝勒爵位继承的争议,财产早就已经撇清是依据法律继承。)

据说DNA鉴定也已经做过了,是和安徽的完颜育比对的。据说育家爷爷祖上几百年前和他们是一支的,后来育家爷爷才到了上海地区。据说就是那一段已经公开的说明,解释了我和安徽的完颜育是同宗同源,即我是上海完颜育的多罗贝勒育伟明爷爷的子嗣小孩,我也是“1541年,一艘船的故事"里的育贝勒的子嗣小孩。当时我是一听这故事就感觉他一定是我爷爷,确定他是我爷爷是因为他的多罗贝勒爵位。至于我为何是完颜育家爷爷的继承人,是因为我的曾祖母育融在信托里指定了我为她的继承人的。育家爷爷的一房妻子,听说是被育融让她自己的孩子们称呼为外婆太婆的,所以,我会称呼她为育家奶奶,以前我只称她为育家爷爷的一房妻子,是因我不知如何称谓也怕她在意不恰当称谓。

关于那段据说已经公开的DNA鉴定说明,很多听不懂这一段的人,可能会需要他们自己的生物学专业或者医学专业的朋友帮忙听听,并不是很深的知识,但不是化学知识而是生物学知识,用的是实验室语言。因我本人毕业于药学系的药理专业,有很多不服气的药学系毕业的,可能会就此机会以专业姿态予以解释指责表态,但其实药学系是化学专业不是生物学专业,医学系才是生物学专业。我本人是因为当时有机会和药理专业全班一起和医学系的医学专业同班上医学基础通识课程,才有这些医学专业所需的生物学通识的。(参阅DNA鉴定相关内容:有关南师大附中85届2班(乙班)刘凯的郑重声明 )

至于为何如此困扰我是否是完颜育家小孩,我估计可能和我父亲的家里在上世纪的四十五十年代,曾经有过的“一切都抢(looting)”的被抢经历有关,目前我在美国所受到的一切影响,可能都是那次被抢经历的后果。我这次的亲身经历基本上可以形容为,我正一个人坐在美国的家里喝着茶,等着我自己的信托给我汇款支付生活费用,结果来了一批人,说他们自己是完颜育家的亲孩子,或者这家哪家的亲孩子,要我交出一切。我是左顾右盼,爸爸失踪了,妈妈也不知在哪里,爷爷奶奶早已去世多年,我自己是什么也不知道啊,好在还有美国的警察可以帮助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据说,这在还有户籍登记制度的中国国内,不是什么从未听说过的真实。不过,据说我的经历是因为对于“完颜育贝勒”这个名字的现代认知认为是一种注册商标所以是可以买断的,我方敏(育靓丽)本人拒绝这种说法,我方敏(育靓丽)本人认为完颜育做为家族名字是家族血脉传承的历史,而多罗贝勒爵位的世袭继承也是强调血源的。

海外华人也都知道我方敏的遭遇就是因为2004年的7月1日那场电话会议,其实我方敏本人从未和所有当时参加会议者有过任何直接接触或交往(当时陪同我参与会议的律师除外)。我的这次经历,似乎就是在砸了我方敏的一切,抢夺我方敏的一切。

和我一样,每一个海外华人都是自己带着一个两个行李箱来到海外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没有当地语言也没有当地文化,更没有需要当地语言和当地文化所协助的当地社交能力,没有当地居留身份,没有社会关系,没有恋爱关系,没有工作机会,没有房子没有财产,每一个海外华人都是凭着自己的勤奋才创下了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

从我方敏的亲身经历,海外华人看看,我还漏数了什么可能被抢了的“有价值东西”。从我的这次经历,应该是很明显的看出,吵着闹着要抢的,是抢社会关系(社交往来,同事朋友关系),是抢恋爱关系(抢丈夫,抢男友),还有国内最熟悉的抢工作机会,抢就职机会,抢生意机会,更不用说所有人都已经听说的抢钱抢财产,很多海外华人也就是不知是谁的钱被抢了而已。据我方敏本人的投诉,这次还是由实力强大纠伙成团的,由中国政府中国外交部带队的,由美国富豪财团协助的,这么一份“什么都要抢”的经历。

很多海外华人会说,我真的是蛮惨的,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逃脱被抢的机会。其实啊,绝大多数的海外华人,基本上个个都是单枪匹马地海外华人,有多少是能够有能力保护自己的?除了当地政府当地法律,也就只有当地政府当地法律,不可能有海外华裔社区的支持的,这和所有其他那些没有母国的国家政府或者母国的外交部所组织参与的这种抢夺行为,差别实在太打了,外族裔至少还有他们自己的海外社区会协助支持当地法律,并协助支持他们的法律权益。

再想想啊,我方敏算是很幸运了,因为我父亲家里在上世纪的四十五十年代的被抢经历,我从小就被我自己父母将我和他们自己的社交往来有效的隔离了,我自己也没有交上一些可以贴心贴肺的朋友,职业相关的“有价值的接触”就是非社交用途的电脑,以及一些学科的专业知识,又是多年独自一人在波士顿过着完全没有任何社交的单身生活,上课上学也是通过网路。所以,我还好了,目前也就是是否会被抢知识,被抢学习能力,呵呵。

----09-20-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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