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9-2019 朱家玉女,世家小姐 (II)

据说玉家爷爷和育家爷爷一样,家里自古从被明太祖朱元璋赏赐玉姓开始,就一直都是世家子弟的生活,也就是现在很多人都知道的英国电视剧Downton Abbey(唐顿庄园)所描述的那种生活,有世袭的贵族地位和一份由祖产提供的年收入。清末民初年间的世家子弟宽裕,是一份利息年收入所提供的舒适生活,类似现代的企业高管高薪,虽然优越舒适无需问工求职,但买房买业还是不能一掷千金的。这世家子弟富裕和上海富豪玉及上海的富豪河南育的富裕区别,就在于富豪玉和富豪河南育都是可以一掷千金的富裕。

育家爷爷是因为祖上是金朝皇帝孩子所分到的百万两多银子的家产和一个世袭贝勒爵位,玉家爷爷是因为祖上是明朝皇帝的外嫁女儿所拿到的百万两银子(一说只有五十万两银)的陪嫁类似(目前不知是否有世袭爵位)。育家爷爷银多子女也多,玉家爷爷银少分家压力也小,到了两家女儿做了方家婆媳的时候,两家的收入水平和富裕程度是差不多的。我的玉家爷爷和我的育家爷爷一样,都是一份几十万两银子本金的利息收入所能提供的一品官年俸生活,大约每年只有一万两万大洋的利息收入,在清末民初时期的上海,都是被认为是小康之家的。

我的曾曾祖母玉家小姐,据说她的娘家父亲是1927年去世的玉前,我目前不太清楚是我的曾曾祖母还是玉前爷爷那一代,是第四代的单传世家。到我这一代,亲戚关系可能是只有七等亲以上了。有人说山东的汉族玉家是四百年前从上海地区搬到山东的,可上海是1800年前后才开埠的,而且我也听说了我和山东汉族玉姓人士没有血缘关系,DNA鉴定只有75%左右。

据说上海地区的汉族玉姓非常清楚的,开埠后的上海一直有两个很有名的玉家,一家是以富裕而著名的富豪玉,一家是以有家世背景而著名的朱家赐玉。上海滩的传说是“早年的时候,富豪玉嫁给了姓方的,没钱玉做了小老婆;三十年代以后,富豪玉的亲戚给没钱玉的孩子看房子”。我的曾曾祖母玉家小姐,是所有人都以为做了小老婆的那个没钱玉家的小姐,嫁的是也姓方的我曾曾祖父方治兴。玉前玉爷爷在面对我的曾曾祖父方治兴提亲的时候,玉家当时每年的利息收入是一万至两万的大洋,生计担忧从来不是玉家爷爷愿意嫁女的原因,也从来不是玉家小姐喜欢方治兴的理由,上海滩当年对这桩婚姻的误解,在我看来是因为方玉联姻太安静了,这份安静生活真的只有我的曾祖母育融能够理解。玉家小姐的儿媳,就是完颜育家的多罗小姐育融,完颜育府的多罗小姐育融也是终身未提她自己从来不是朱家赐玉的玉家小姐的二房儿媳。两代被世人被后裔所误解的小老婆婚姻,其实都是唯一妻子的婚姻,玉家小姐是她自己丈夫方治兴的一房妻子,育融也是她自己丈夫方历其的一房妻子。

“没钱玉的房子”,据说是一栋位于上海常德路上的房子*,据说是玉家爷爷玉家奶奶在我的曾曾祖父母结婚的时候从他们当时四代同堂位于常熟路的住所搬入的二至三层小楼,与小夫妻当时的住处有一段距离,据说是因为玉家爷爷奶奶想买栋新屋,而喜欢的款式和地段就只有常德路的最合心意,唯一的不足是玉家小姐回娘家省亲是要舟车劳顿有一番排场的,而这,是方玉两家都懂的必须的世家礼数,绝对不是麻烦的。我的曾祖父母1911年结婚后的居所,是靠近常德路,而育融娘家的育家爷爷夫妻的新房子是选了位于治安较好的法租界贝勒路上(Baylor Road)的新建新款房屋。这么着,育家爷爷是贝勒育爷住在了贝勒路上,房子面积款式又很中意,估计方育两家也就没特别强调舟车劳顿的世家礼数,而由着育融时不时的两边常走动了。当年的贝勒路,就是现在的黄陂北路的一段,房子都是三个门洞的,育家爷爷夫妻居中,当时的育家一儿一女是左右两边,估计育融奶奶是经常可以携儿拖女的走娘家,反正累了也是她自己的家可以随便住的。*据说育家爷爷的儿子一家三口是1935年上海地区飞行表演时飞机失事时的遇难者。

很多人可能很奇怪,既然世家子弟是以每年的利息收入作为生活来源的,既然有巨额的银行存款,为何买房需在孩子结婚以后?原因很简单的,银行的存款本金是用来生利息作为家里生活收入来源的,一旦动了本金,今后的利息收入就减少了,也就是每年的收入都下降了,而家里的开销都是有规有据有礼数难以缩减的,所以当然是万万不可的。在这种情况下,女婿的订婚聘金算是一笔不错的外快,就像现代工资以外的奖金收入,买房买业当然是首选啦。就这么简单。

*玉家的陪嫁类似,因其当时已婚已育,又说其实是一万两金(即五十万两银)。当年的的金价和银价的兑换价是1:50,如今大概是1:7左右。
*有说玉家爷爷奶奶的房子是在长乐路上,但我还听说玉家爷爷奶奶是先订房,搬家是在房子建好之后,大约三五年之后。据说“固定收入”的他们一直就很想换房子的,而长乐路(蒲石路,Rue Bourgeat)是1902年开始,1914年才正式扩建的,玉家爷爷奶奶的孙子方历其都结婚了,曾孙子方智仁都养出来了,所以,我估计那房子是在常德路(Hart Road)。
*我是广播剧已经宣布过的方文海的女儿方敏,当年广播剧对我的介绍是:我是朱家玉女的继承人曾曾孙女。三四十年代上海人都知的“没钱玉”的玉家在朱家玉女的父亲玉前这一代已经是四代单传,是自1840年以后就未再分家的,玉前爷爷是玉家主支。
*有说玉家爷爷的1927年去世和朱家玉女的1944年去世都是自然死亡。1900年前后已经全家搬离常熟路旧居的"没钱玉父亲"玉前,据说是1927年在常德路住处病逝的。据说"没钱玉女儿"朱家玉女是在1944年在其自己的现为徐家汇附近的住所病逝的。1927年及1944年意外去世的,不是我的曾曾祖母父女两个。

*依据我所听说的,唐朝,元朝,明朝,清朝,虽然各朝规格不同,但大致都是如下规则:
  • 皇帝嫁女,每个皇女各一百万两银子,
  • 皇帝子女分家,每个皇子各一百五十万辆银子。
  • 皇子嫁女,皇子自定嫁妆,由皇子自己负担。
  • 皇子子女分家,皇子自定规模,由皇子财产中分得。
----2019年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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